更不会有人在他人生的某个重要时刻关注着他。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时间,方玉仁却对这个宅院产生了一种的归属感,漫长的独立带来的孤独感消去了不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是有根的,这个地方叫做家。
“也不知道玉冲大哥在庠序里过得怎么样了,都三年不回家了。”听琴抱着下巴自语道。
原本有一副好心情的方玉仁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立刻脸立马黑了下去,萍儿所描述的画面令他难以忘怀,要是到了庠序见到这位大哥怎么办?那岂不是很尴尬,方玉仁立刻惆怅了起来。
“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什么骚乱。”一直望着窗外的郑文若发现了些新鲜事。
方玉仁赶紧把脑袋凑了过去,只见昨日的那个吕家女子被一群行市的住户围住了,那些人指着被炸出大窟窿的堤坝正在说些什么,吕家女子被围在中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嘿嘿,让你昨天嚣张,还打坏人家堤坝,这下可有面子了。”见她这幅样子方玉仁立刻开始奚落。
他哪里知道吕家女子耳力惊人,隔得八丈远还那么吵都让她听得一字不差,吕性女子恶狠狠地转头,眼瞳里似乎有冷电射出。
这一充满杀气的目光吓得方玉仁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并催促车夫再走快些,万一她要是较真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认识她?”郑文若问道。
“我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女的,青石堤坝她一挥手就打出那么大一个洞,跟个鬼一样。”方玉仁心有余悸的描述。
“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不是你自己的无礼行为么?”郑文若奇怪道“还有什么叫‘跟个鬼一样’你的修辞手法有点奇怪。”
“我可是失忆了,做过什么无理举动我都不记得了啊。”方玉仁振振有词的争辩。
“你就是因为无礼才被打到失忆的,你弄错因果关系了吧?”
“不!我的意思是挨了顿打却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实在是有点亏。”
郑文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无耻言论,他挑了挑眉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就是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奶奶还说你伤愈了之后还懂事了许多呢,怎么昨天才一会儿功夫就又把人惹上了,连堤坝都打坏了。”听琴笑问。
“关我什么事,是她找上我的,堤坝也是她打坏的,现在她是自作自受。”
“她找你?她有什么事找你?”听琴觉得这女子见到方玉仁应该像见到苍蝇一样,怎么还会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