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口吻传来。
“主人!”
“告诉所有人,辰时准时出发。”随后闭口不言,也不再看他。
“是。”寒宸不敢再忤逆她,他深知,主人的底线在自己身上已经放的很低了。
他已经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私自出来了,主人没有责罚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在幽殿首要的就是服从,他已经犯了大忌。
轻轻退了出去。不管睡与不睡,他必须服从离开。
辰时。
“寒宸。”略比平时轻柔的声音传来。
“主人。”推门而入,显然一直守在门口。
“更衣。”已经从榻上坐了起来。
“主人,为何会这样急,何不再等几日。您大伤未愈,长途跋涉,不利于您恢复。”
“无碍。”阑影总是这样,她的决定无人能更改,就是这样霸道且固执。
寒宸无奈,却也不得不替她更衣。拿出崭新的没有血腥味的黑色锦衣。
阑影突然开口:“知道我为何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吗?”
“奴不知。”寒宸摇头,他从未想过,第一次见主人,还是那么小,就一直见主人穿黑色,这么多年,已然成了习惯。并不多想,或许以前想过,现在也忘记了。
“黑色能掩盖血迹。”
寒宸手一顿,是啊黑色,最不易显露出什么来。
挽好腰间的宫绦,很松,并不能显露身形。背和腰间的部位,恰巧是受伤的地方。
“车可准备好了?”
“主人,都好了。不知黎殿下是否与我们同行?”
阑影抬起眼眸看向窗外,开口:“我们此行恐有险,不宜人多,他们晚些回去。”
“是。”而后扶着阑影从房中出来。
“尊主!”冷和瑰单膝跪地,行礼。
“出发。”
黑色的宫车已经备好,灵竺站在车前,扶阑影上车。
像以往,寒宸跟了进去,其他人翻身上马,数道黑影亦从花家而出,马蹄动,归程启。
阑影侧卧在车里,手支着头,浅眠。
宫车走的很慢,昨日下过雨,道路也不是很好走。阑影有些不耐,却不曾开口。
寒宸本担心阑影会加快速度,现在倒也放下心来。
“你为何会来。”
寒宸低头,该来的迟早回来。
“奴怕主人有危险,是奴的错,奴愿意领任何责罚。”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