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躺下,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口气不像之前那样一惊一乍,“今天身体硬了没?”
程愚脸红了一下。
大概等同于女神穿着情趣装问你同样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很硬!”
“那姨娘今日继续帮你疏导体内气息,哎,我可怜的小鱼儿”,说罢,手上出现丝丝白光,温柔的按压程愚的身体。
程愚一愣,第一次有点羡慕之前的程愚。
结束了这一切,程愚大汗淋漓,姨娘也脸色苍白的回了屋。
医馆是个二进的院落,简单说就是有内院和外院。
程愚走到外院自己房屋门前,仔细的检查了门闩上自己留下的一根毛发,没人动过。
再走到窗边,略微撑起的小木棍也还在。
程愚仍然不放心。走到屋旁的地窖边,打开盖子钻了下去。
推开堆积在一起的谷物,一个小地洞显示了出来。
程愚小心翼翼的顺着这几天挖成的地道,一直来到屋子的正下方。
自己的小屋,只有床下能藏人,而自己挖的地道,则在床的正下方。
程愚之所以这么谨慎,完全是出于共情考虑。
如果自己是那名布局者,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诱杀没有奏效、则放出异魔借刀杀人。
对付一个如此普通的程愚,竟然舍得破坏光幕。
基于此,程愚觉得在对方没有达到目的的情况下,自己的屋子是绝对不安全的。
程愚静静的立于地道之内,上方毫无声息。
床下方地道的地上插满了向上的小毒针,上方屋内的三根管子一直通向地下三个封闭的炉子内。
程愚将三个炉子全部点燃,上方的屋子经过特殊处理,密闭性非常好。
专为煤气中毒设计。
程愚静静的躺在毒针的包围中,心下稍安。
几个时辰过去,程愚算算时间,楼上如果有人,此时也差不多该中毒而亡了。
拿起半截长剑,程愚小心翼翼的从地窖爬出,重新遮蔽了洞口,悄悄往正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