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求爱怜……呜~呜~”
高萝眼看内容就要奔向下三路,一把上前捏住玉芋的嘴,“让你胡说八道!”
程愚看玉芋醒了过来,脸上有着病态的红晕,“我是医师,你这伤的不轻,不如让我帮你看看。”
玉芋一副有种你来啊的表情,高萝微笑看戏。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高萝也摸透了程愚的脾性,喜欢口花花,但却不是个下流的人。
“这瞧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咱们从望开始。”
程愚走进玉芋,“把脸抬起来,我仔细看看。”就差像花花公子一样伸指挑颌了。
玉芋先是一副愁容,搭眼蹙眉,病仄仄的样子。等到程愚正要说话时,玉芋的表情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嘴唇轻咬,轻嗯出声,撩的程愚的心弦一动。
“程英雄,人家这病严重吗?”说着还伸手轻轻抚弄心口,眼睛快滴出水来。
高萝压着上前揉捏玉芋的冲动,“你这是相思病吧?”
“师姐文雅了,她这是得了阴阳不调的病,猛汉一名即可治愈。”
玉芋咯咯娇笑,“你就望出这个结论?”
程愚继续逼近玉芋,将鼻子凑近她的身体,“接下来闻一闻。”
玉芋也不躲闪,反而挺起胸,“程英雄,我书读的少,想问一下,闻是这样闻么?”
程愚笑着问道,“胸涨不涨啊?”
“这就跳进问这个环节了,你这医师当的可真草率。”玉芋伸出裸臂,“不如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切脉。”
简单的医学常识,程愚门儿清。出于对小人国的小人身体结构的好奇,程愚也不推辞,手搭了上去。
每分钟的脉搏似乎只有人类的一半,血压似乎也不太高。
玉芋见程愚不再说话,认真起来,便耐不住性子的对高萝说,“不如我们猜个谜?”
高萝轻轻点了点头。
玉芋嘿嘿一笑,“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猜一个食物哦”
程愚一头黑线,没想到这个玉芋是这么一个人。
玉芋开始捉弄程愚,脉象突然变得紊乱起来,“程英雄,救我,我要死啦。”
程愚双指顺着要消逝的脉象往上移,到了玉芋臂弯的时候,她像是被触到了敏感的穴位,突然身子缩起,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快……快……快停下……别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