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小七听着。”
薛王爷一抬头,看到云忆有些愕然,不由的说道:
“小七,你这是老树发了新芽啊,一夜就长了满头?”
“额……”
云忆无语,果然是父女,看待问题思路一样。
“哦,父王,换个模样,这样看着爽利一些。”
“哦,确实不错,越来越有人样了。”
“噗嗤!”
薛彤儿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孤唤你俩来,是有事要说。”
薛王爷坐起身子,正色说道。
“这事压在孤心中十多年,实在不吐不快。”
薛彤儿和云七也坐起身了仔细听着。
“孤只有彤儿一个女儿,按理是没有野心的,可是孤与大泽皇室一脉有大仇!”
薛王爷声音开始变大,继续说道:
“孤曾经发下大誓,定要推倒这皇室一脉,绝了它的血脉!”
云忆试时的插话问道:
“父王,何以至此,都是一族之人?”
薛王爷恨声说道:
“孤将他们当做同族,可是他们却不把孤作为同族,对孤屡下杀手,恨不得孤早死!”
薛王爷端起茶杯,大口喝完,怒声说道:
“当年先帝在位,孤年轻气盛,已经展现出过人英姿,统领朝庭百万大军,意气风发,无人能比,又得了彤儿,自觉风光无限。
先帝是孤的九哥,雄才大略,只是心眼极小!
他怕死后无人能治得了孤,就对孤下了狠手,他借彤儿满月之机,赐下毒酒,孤一时不察,喝了那毒酒!”
“啊!”
薛彤儿掩嘴惊呼,眼中全是恐惧之色。
“幸亏彤儿你娘修有奇功,将为父体内毒素逼出,只是你娘,你娘!
唉,孤无能,再救不回你娘,你娘就此去了!”
薛彤儿低头流泪,云忆也是心中测测,果然好女子,舍身救夫啊!
薛王爷顿了一会,看薛彤儿在云忆的怀中不再哭泣,这才又说道:
“孤虽然性命得保,可是已经不能人道,成了废人,为活性命,装疯卖傻,苟且偷生了三年。
先皇看孤已成废人,这才发了善心,分封了离山此处小小地盘,让孤养老,孤才算又活了过来。
孤这十多年来,励精图治,招贤纳士,厉兵秣马,只求能有一日去灭了他满门,报了彤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