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法呼吸。
因为紧张,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了……
我不能尿了裤子,那样我就没有衣服可换了。
打开了房门,院内空无一人。
茅房在西北角。
我一咬牙,小跑着冲了过去。
进去,在里面带上了门。
茅房虽然破败,但至少还有一个吱吱呀呀的门,可以隔绝这个世界的残忍。
我蹲下。
双手抓着腰带。
鬼使神差,我没有解开。
虽然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我总觉得门口有人!
我站起来,一把推开了茅房的门!
果然,迎面就撞上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大大的酒糟鼻子,眼睛细长。
看到我推开了茅房的门,公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张,而是低头看向我的裤腰位置。
发现那里还系着,显得很是失望。
然后不再出声,转身,背着手就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儿子的女人!”
我在后面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