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院子里,看到马大少的两个保镖正坐在门口抽烟。
而公公、丈夫和婆婆三个人,则是探头缩脑地聚集在杂物房的门口。
见到我出来,丈夫想过来说几句,但是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自顾自地唱起了一首我们民间很流行的小调。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门东
偏赶上那老天爷
下雨又刮风
刮风到不如下点小雨好啊
下小雨啊留下我的郎啊
多呆几分钟啊
虽然我的心在滴血,但我就是要表现出像是很高兴,欢天喜地的样子。
听到我哼的小曲,婆婆啐了一口,小声骂我不要脸。
公公气得跺脚,丈夫则是满眼都是怨毒地看着我。
我不理会他们。
骂我不要脸。
你们给我要脸的机会了么?
在院子的水龙头那里洗了脸,我故意扭着屁股回了屋,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这是我的第二夜。
比第一夜还痛苦。
马大少人不见得多强,但他有很多手段,又吃了药。
所以尽管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被他折腾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