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丹威胁了我一顿,然后大步跑回了病房。
我跟在后面慢慢地踱着。
进了病房后,我没有说话,直接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像是又睡着了一样。
“陈丹,怎么不给欢喜洗洗脸?”严闯在一边小声问。
“她……她不让洗……”陈丹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
“让护士拿身病号服给她换了吧,你看她身上衣服脏的,这么睡觉也不舒服。”温绍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绍年、严闯,你们听我说,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陈丹小声说。
“哪里奇怪?”
“我觉得她有些鬼鬼祟祟的,你看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闹得这么狼狈,还说自己没有亲人……怎么会有人没有亲人?刚才在卫生间,让她洗脸她也不答应,好像不想让人看清楚自己的模样,我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秘密。”陈丹在极力推销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