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把他们都打跑了。”
说到这里,温绍年顿了一下。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苦笑着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很厉害了。”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我在酒店洗手间把他打晕的那一次。
我本来想笑。
但此时不是笑的时候,于是我把地上的拾荒女给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我连问了好几次,拾荒女的眼神才逐渐有了焦点。
她看着我,显然早就忘了我是谁。
毕竟当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是我啊。”
因为温绍年曾经见过我的真实模样,所以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摘下了大号的黑框眼镜。
又把脸上故意涂抹的粉底擦了擦,让自己的脸庞不再庸俗,而是变得生动了起来。
拾荒女又看了我几眼,似乎终于想起了我是谁。
“是你啊,谢谢你。”她对我说。
“人这不是很正常么?不是疯子啊。”温绍年小声说。
我瞪了温绍年一眼:“你才是疯子!”
温绍年的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也是听那些人说的……”
“你去忙你的事去吧。”我想打发温绍年离开。
但温绍年却显然并不识趣。
而是一脸的好奇与八卦:“我没事啊。”
温绍年啊温绍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么鸡婆么?
“那你去买点水回来,还有毛巾!”我命令。
他“哦”了一声,扭头走了。
我扶着拾荒女,找了一个空地坐下。
我们都坐了下来,开始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是他么?没有弄错么?”我问。
“是……我怎么会认错呢?我不会认错的……”拾荒女嘴里又开始念叨。
然后她的眼泪涌了出来。
她双手掩面。
眼泪从指缝流出。
“滴答”。
“滴答”。
落到了地面。
没有激起哪怕一点尘埃。
这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有任何的价值,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就算是再苦,我也很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