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问题的。
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这时候,需要有人陪着。
我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我会寸步不离地看护着。
我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的。
……
温绍年进医院的时候是早上。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
外面天色又暗了下来。
我已经一天不吃不喝。
但我丝毫感受不到累与饿。
我用手,紧紧握着温绍年的手。
他的手开始很凉。
慢慢地温暖了起来。
他开始睡得很踏实。
但是到了半夜,他的手,他的额头,忽然间滚烫了起来。
开始无意识地说起了胡话。
“不要!”
“不要走!”
“欢喜,不要!”
“欢喜!”
他在无意识地梦呓着。
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但此时不是感伤的时候,我急忙按呼叫铃,医生和护士来了。
量了体温,看了情况,也用了药。
告诉我不要着急。
已经进行了退烧处理。
明天就能醒过来了。
我感谢了医生和护士。
回到病房里,我开始用凉毛巾给温绍年冷敷。
一遍一遍地换水。
把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我一点都感受不到劳累,好在,温绍年额头上的温度终于不那么烫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
可他还在说梦话。
“欢喜,你在骗我对不对?”
“不是真的。”
“你是爱我的。”
我的眼泪已如雨下。
温绍年此时紧紧皱着眉头。
难道他在梦中,也是如此的伤心么?
难道他在梦中,也因为我那些无情的表现,而如此难过么?
乔欢喜,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你把一个大好青年,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你把温绍年,伤害到了什么程度!
内疚。
自责。
难过。
羞愧。
温绍年,你为什么要爱上我?
以你的人品,你的家世,你的才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