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早上听张大师扯淡时活跃多了。
我想这除了因为我口才不错外,也是跟那些包子有关。
人是铁、饭是钢。
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别的心思。
甚至连陈丹。
这个一向看我不顺眼的女人。
开始见我上台说话,眼神中都是厌恶、不屑。
但慢慢的,居然也开始眼睛发亮,竟然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这是被我忽悠了?
但只有一个人的反应与众不同。
那就是温绍年。
虽然我在台上说得口沫横飞,但我的眼神,一直在偷偷打量着温绍年。
我担心他还是不肯吃饭。
傻子!
你吃啊!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这些骗子斗智斗勇!
吃饱了,才能有力气离开这里啊!
你不吃饭,惩罚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啊!
好在,温绍年吃饭了。
他自己拿了一个包子,在默默地吃。
吃的很慢。
不像是在咀嚼包子。
更像是在咀嚼某些人生的大道理。
……
然后当我在台上表演的时候。
温绍年听得很认真。
他目光郎朗地看着我。
我能读懂那目光中的深意。
他根本不信我的那些鬼话。
那目光,只有对我的不解、担忧和困惑。
……
我讲完了。
下台。
大家鼓掌。
然后散去。
梅姐、张大师这几个领头的去了一个房间。
这应该是之前厂办的办公室。
是一个里外间。
我也很自来熟地跟了上去。
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只有了解他们的计划,我才能想办法把温绍年带走。
这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果然就是在谈论温绍年。
谈论怎么样才能让温绍年就范。
加入他们的项目。
后来,陈丹与严闯也进来了,也是在讨论如何能让温绍年改变态度。
“要不我们来点狠的吧!用点手段!我就不信他的骨头那么硬!”严闯忽然恶狠狠地说。
“不要!”我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