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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还带着温热。
自然干当然没有这么快,这是有人用熨斗给烫了。
我换好了衣服,出了门。
看到我住的是客房。
“姑娘,你起了啊?”于母正在厨房做饭,见我打了一下招呼。
“恩,伯母,昨晚谢谢你。”我表示感谢。
“这话说的,你是无辜的。”于母有些抱歉。
“金兰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在西屋呢,还没醒呢。”于母回答。
我想起了昨晚她发烧了,忙问:“她的身体……”
“奥,现在已经退烧了,昨晚烧了半夜,把卫生室的李大夫都请来了,给看了看,说就是太累了,伤心过度,又被大雨一浇,就感冒了。”于母说。
“伯母,谢谢您,让您费心了,还帮着叫医生。”我真挚地说。
“不是我喊的,是我家老头子冒雨去的。其实那个老头子也是嘴硬心软,哎。”于母叹息着。
一边说着,我们两个人一起进了金兰休息的房间。
我们进了屋,来到了金兰的身边。
她还在熟睡。
脸还有些红。
我摸了一下,不是那么烫了。
我稍微放了心。
忽然间,金兰开始无意识地梦呓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
“同力……原谅我……原谅我……”
然后,在梦中,金兰呜呜地哭了起来。
眼泪,把头边的枕巾都给打湿了。
于母爱怜地用手擦去金兰脸上的泪水,对我说:“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哭了好多次了,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这孩子……”
我看于母话中的意思,对金兰的态度已经改观了不少。
正是解释的时候。
于是我就守着熟睡的金兰,把金兰的身世告诉了于母。
以及也跟着进来的于父。
说了金兰如何从城里到了农村,与我成了朋友。
讲了金兰的父母为了生儿子,而逼着亲生女儿喊他们叔叔婶子。
讲了金兰离家出走,在外面打拼的艰难。
讲了她在采棉花时,差点死在了路上。
是如何被义父救的。
以及金兰义父如何被朋友欺骗,被高利贷追债。
金兰为了帮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