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那我们这次不是白来了?
难道真是来当志愿者的么?
于是我开口了:“陈丹。”
我是冲着陈丹喊的。
陈丹也知道我喊的是她。
但她却是微微皱眉:“你喊的是我么?”
当然是你了。
我于是回答:“是啊,我就是喊你啊。”
陈丹的脸上露出了一股古怪的表情:“我是叫陈丹么?这名字有些普通啊。”
搞得我也是一脸懵逼。
你是在问我么?
你名字是你妈给你取的,又不是我给你取的。
陈丹,你现在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我只能回答:“是啊,你就是陈丹啊。你不认识我了么?”
陈丹摇头:“不认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又指着严闯:“那他呢?你也不认识了?”
陈丹笑了一下:“当然不认识了,他是谁?你又是谁?你们真的认识我吗?你们能确定我到底是谁么?”
这话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是谁,还需要我们告诉你么?
难道你和那些狗血偶像剧里面演的一样,失忆了么?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忽然一动。
对啊。
这可不就是失忆了么?
除了失忆,也没有其余的解释了。
除了这个,也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陈丹现在不联系严闯,不联系家人了。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想联系,都联系不上。
于是,我试探着问:“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么?”
说完,我也看到了,在陈丹的胸口,挂着一个胸牌。
工作证。
上面写着“宋思归”。
陈丹现在叫宋思归?
谁给取的名字?
真是有些奇怪的名字。
陈丹也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工作牌。
“这就是我的名字,宋思归,是不是挺好听的?”
严闯此时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只是语气有些干涩。
“是挺好听的,宋思归。”
陈丹笑了一下:“是啊,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这话透着古怪。
几乎所有人的名字,都是由父母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