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冰清玉洁。
其实不过是一个在招揽生意的绿茶。
于是我们离开。
祝教授说,咖啡虽然贵了几十倍。
但是却没有当初的味道了。
……
小剧场我们是第二天到的。
之前小剧场有多热闹,我没有见识过。
但从祝教授回忆时的神往,多少可以畅想一下。
只是我们到了那个小剧场。
发现已经变成了破败不堪的样子。
不只是小剧场,而是整个工人文化宫。
仿佛已经被时光遗忘了一般。
城市的日新月异,与它无关。
它在慢慢的荒芜、崩塌。
玻璃碎了大半。
门口杂草丛生。
大门都掉了一半。
只有另外一半在晃荡着。
“工人文化宫剧场”七个字的招牌。
已经掉了六个字。
只有一个“剧”孤零零的悬在上面。
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句号。
剧的句号。
剧的重点。
剧终。
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地方。
《雷雨》
《哈姆雷特》
《等待戈多》
还在上演。
但在这里,已经是“theend”。
剧终了。
更醒目的是,在外墙上,有一个大大的拆字。
很有时代的特色。
到处在大拆大建。
于是城市越来越繁华。
越来越高耸入云。
也越来越没有自己的特色。
见我们两个人站在这里张望。
我们都以为这里已经没人了。
哪知道门口传达室的门一开。
一个披着军大衣的老头走了出来。
手里面还拿着一个磨得发亮的小收音机。
当然了,在这些老头的口中,都是称呼“半导体”的。
里面咿呀咿呀的唱着戏。
祝教授看着这老头好几眼,然后才有些试探地问:“罗师傅?”
那老头一愣。
没想到还有人认识他。
于是狐疑地说:“是啊,是我,你是……”
祝教授高兴地说:“我是祝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