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在省城能够有个稳定的工作,有口饭吃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我就和温绍年发了火。
说温绍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因为他从来没有穷过,当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我的事情不用他管。
我不想听什么人权,什么尊严。
值得不值得,只有我知道,不需要他来指手画脚。
我还说,你们城里人都是一样的,都看不起我们农村的。
那个老板娘克扣我工资,是对我的歧视。
温绍年和我讲这些大道理,也是觉得我没知识,没文化、没出息。
也是高高在上地想要启迪我的愚昧。
也是歧视。
第二次。
是看到保姆小芹与何教授举止亲密。
温绍觉得大教授和一个小保姆谈恋爱,传出去的话,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我也生气了。
觉得他看不起保姆。
当然,那两次温绍年都道歉了。
说他没有那个意思。
我也没有真的生气。
这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想不到温绍年一直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