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黑衣,黑色罗衣上绣着半身墨绿色翠竹,这是四年前路漫漫的手艺。
司徒修远柔声叫住她,“怎么还在此处逗留?”
路漫漫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手腕处戴着的淡绿色冰种翡翠玉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抬起头来,一双晶亮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司徒修远看着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很是好看,他不由觉得倾城之姿莫过于此。
路漫漫轻启朱唇,和气道:“夫子还有何事?”
司徒修远温然问道:“你在做什么?不冷么?”
路漫漫看着司徒修远,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在干嘛,为何还要问呢?
“夫子不是明知故问么?还有啊,夫子穿着单薄,您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路漫漫直接撇过脸,继续看她的书。
司徒修远看了眼自己的单薄的衣衫,没当回事,继续调侃道:“不碍事,不碍事,大小姐要是说是在等老爷的话,那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路漫漫有些不理解司徒修远的话,难不成他这是在嘲笑自己看书?
路漫漫曲解了他的意思,满脸嫌弃道:“那夫子是觉得看书会被耻笑么?夫子这话要是让天下文人墨客听到了会如何?”
司徒修远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惋惜道:“路漫漫,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我最讨厌你客客气气的说酸话了!”
她还是那样,一身都带着刺,话那么酸。
司徒修远的本意想说别等了,那么久了都不见路宸渊有回来,今天也说不定他不会回来。
路漫漫开口与他争辩道:“可是夫子你也很烦人呀,明知故问,夫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要赖在府上多久呢?”
司徒修远都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想赶走自己,顿时咽喉一酸,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表面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道:“没想好,你爹也没要赶走我的意思。”
路漫漫捏紧了书册子,开始咄咄逼人,“爹爹怎么可能没想赶你走,分明是夫子你太狡诈,说什么都要赖着不走!”
司徒修远对上了路漫漫那极度嫌弃的眼神,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说话都有点儿心虚了,“我有你说的那么恶劣嘛?我又没白吃你们家的,这不是还教了你们三年吗?”
“对啊,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在这三年里收了那么多学员的贿赂!”
“老爷也没说不能,对不对呀!”
司徒修远以路宸渊为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