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的。
被砸昏倒的顾初实脸上的红意没有要褪去的意思,路夕颜知道他再次醒来还会有那疯狂的举动。
她又在自己屋子里开始物色可以防身的工具。
小到一只簪子,大到自己坐着的凳子,只要他敢醒过来,自己就能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感受一下女子的防范意识有多么的强大。
另一边的莫初晴没有在正厅里好好坐着喝茶,而是扭头就去了柴房。
司徒修远下课后就一直蹲守在离柴房不远处的隐秘的地方随时准备可以伺机而动。
当他看见莫初晴走来的时候就开始感觉事情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去发展,而是错乱了。
他不知道顾初实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只是有预感自己肯定是不能再待在这是非之地了。
他静静的观察着莫初晴在柴房外的举动。
莫初晴不知跟看守的两个壮汉说了些儿什么。
眼见着两个壮汉就将屋门打开了。
莫初晴瞟了一眼身上满是血渍,落魄不已的路漫漫,轻笑道:“将她抬回屋里去。”
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两个壮汉以为莫初晴是来训路漫漫的,结果不是。
“好的夫人。”
两人异口同声,遵从莫初晴的指示,将瘫坐在地上的路漫漫一人一手得给扶了出来。
路漫漫试图想挣脱开他们两人,可自己的力气根本就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只能被两人架着走,嘴里还不停的说:“你这个毒妇,你想做什么……”
她挣扎道:“放开我!”
“放开……”
莫初晴笑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直在嘲讽她,“做什么?等到地方了你就知道了。”
眼见着路漫漫实在是太吵的两位壮汉,为了讨好莫初晴就说:“夫人,需要堵上她的嘴么?”
只见莫初晴意味深长的说出一句话来,“没那个必要,她能再吼再叫也就那么点时间了。”
两个壮汉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选择闭嘴听着路漫漫鬼哭狼嚎。
司徒修远见此状,心疼不已,可他也不能手无寸铁的就冲出去吧!
心里很是躁动,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都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他会为了此刻将冲动抛出去么?
不能的啊!
司徒修远愁着脸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思来想去,今天的事情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