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只觉得司徒修远现在这样特别的古怪,怎么这几天碰上的没一个正常的?脾气暴躁的秦鹤轩,时好时坏的李辰洛,现在还来了个看不透的司徒修远……
嬷嬷都不想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
她赶忙感谢司徒修远,道了一声,“谢大人谅解。”
然后嬷嬷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只留下司徒修远一人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儿什么。
过了许久,黄昏将至,天空中的那几抹暗黄的云彩已经熏染了整片天空。
天色已晚,司徒修远不知何时,已然已经在路漫漫床边坐着守着她了。
床上的人儿眼睫毛微微颤抖,眼睑就跟湖面被风吹起的波纹一样。
她睁开了双眼,两眼无神的望着。
路漫漫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一样,只不过她已经自己双手撑床自己坐了起来。
她的小脸苍白,嘴唇干裂起皮。
司徒修远侧过脸看她,温然道:“睡舒服了?在想什么?”
路漫漫眼睛一闭,然后又用力睁开,神情复杂,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她舔了舔嘴唇,心事重重的看着司徒修远,嘴巴一张一合,“我要回京!”
司徒修远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他站起身来双手握住路漫漫的肩膀,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什么?”
路漫漫一五一十的将话说清楚,“要嫁给七王爷不得得到我爹的同意么?我爹要是不同意的话我该怎么嫁?”
婚姻大事自然是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路漫漫自觉的自己这样做没有错,她确实是得回去呀,不然婚礼要是在皇宫里举行的话,那她岂不是更得入京呢?
司徒修远眉头一皱,意味深长的问:“你可想好了?”
“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辅佐七王爷。”
路漫漫将话说的特别的大言不惭……
她去辅佐秦鹤轩?这说出去是要笑掉人大牙的,一小丫头片子何德何能呀?
司徒修远不禁摇了摇头,露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容。
“就你?就你辅佐他?不应该是秦鹤轩帮你报仇的么?哈哈,异想天开。”
司徒修远对她的嘲笑不留情面,活生生让路漫漫很难堪。
路漫漫自觉已经说错了话了,能辅佐秦鹤轩的也只有是司徒修远还有爹爹和义父了,自己只能说是去送人手的。
她羞于脸红,脑袋摇了摇,披肩的长发都爬满了她的双肩。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