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对自己看到的东西坚信不疑,所以下意识的就怀疑洛轻舞就是那乡下村姑,根本就不懂任何礼数。
看着洛轻舞的眼神尽是鄙夷,一副你就算是飞上枝头还是鸟的样子。
然而洛轻舞却笑了:“不知道这位小姐,你这么伤心做什么,我好像没有骂你们吧?”
“说的好像我欺负过你一样,什么叫你不敢了?”
“你不是一直以主人的姿态自居的吗?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去,搞得我好像一来将军府就欺负你的模样,我很是无辜呢。”
“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你这一直在将军府长大的人,难道外公外婆都还能任由我胡作非为不成?”
他这个话说了,边上的百姓也在思考,确实这乡下来的人见到大户人家肯定是拘谨的,就算是要暴露本性,也应该等到过些时间。
怎么说这人在将军府长大,按感情而言的话,肯定不如将军跟木氏母女的感情深厚。
然而不等木氏母女反驳了轻舞又继续道:“我看你们这是在将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英明放在地上踩呢?”
木娟赶紧解释:“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是啊,你不要误解我们。”木氏也是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好像洛轻舞冤枉了她们的样子却隐忍不发。
然而洛轻舞却轻蔑的笑了:“没有没有,你们能当着外太公说这样的话?”
“外太空人还在这里呢,你是在质疑他治家不严,让我这乡下来的丫头在家里面胡作非为吗?”
“外太公和外公舅舅等人都是在沙场上统领三军的人物,难道还能连一个小小的家都管不了?”
“你们刚刚说的话不是质疑外公他们嘛?”
陈伟霆和赶来的陈赫,陈毅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没事,母女这下慌忙赶紧跪地,对着他们磕头:“爷爷,干爹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太公外公,我们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木娟也跟着她娘跪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真的很委屈。
他这柔弱的就像风,一吹就能倒,加上这柔柔的眼泪,一直在将军府十指不沾阳春水,这柔弱起来让边上的男人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
陈伟霆冷哼道:“作为将军府的小姐说话都给我注意一些,不要胡言乱语,平时你娘他们交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
木氏磕头:“不敢忘。”
“不敢忘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