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肖默的胸膛已经湿了一大片,上面还有鼻涕和眼泪。
柳枫一时有点尴尬,急忙转身用袖子擦了擦哭得红红的眼睛:“不好意思,回去后我帮你洗干净。”
肖默无所谓的笑了笑,伸手扶住柳枫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
“柳枫,把你的烦恼、你的困惑通通告诉我,我会为你解开心结的,相信我好吗?”
柳枫看着肖默,他眼里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柳枫点了点头:“好。”
肖默笑了,柳枫也扬了扬嘴角。
“现在我们先解决樊秋花的事情,等这次游戏结束了,回去我们再说你的事情好吗?”
“好。”
柳枫和肖默说起了关于樊秋花的事情。
“这种花我七岁的时候见过一次,所以一下子没想起来,那时有个比我大三岁的小姐姐,也是被人贩子拐来的。”
“她来的时候手上就拿着一个樊秋花,她说那是一种药,里面的黑籽可以止咳,她就是上山替爷爷采这种药的时候被人贩子抓住的。”
“当时我们有八个小孩,最小的只有五岁,当时我们几个孩子围坐在一起,看着那个漂亮的花球。”
“当时我就在想,我们就是那些黑黑的花籽,被关在了牢笼里面,永远都出不去了。”
柳枫望着遥远的虚空,眼里是浓烈的悲凉。
“第二天那个小姐姐就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她被一辆大货车撞了,当场就死了,货车司机也是个怕事的,赔了那个所谓的‘监护人’一点钱,这事就算完了。”
“从此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姐姐和只见过一次的樊秋花就封存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永远都没有勇气将它打开了。”
柳枫痛苦的双手捂住脸,泪水止不住的从指缝间滑落。
懦弱的他们在丧尽天良的恶人面前是如此的无能为力,每天只能看着一出出的惨剧在他们面前上演。
肖默愤怒的捏紧了拳头:“恶人自有恶人磨,每个丧尽天良的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只要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多一份正义和勇敢,那恶人就少了一分作恶的机会。”
柳枫擦掉脸上的泪痕,情绪低落的点了点头。
最后两人走出了小屋,去寻找那多年未见的樊秋花。
安娅洁和司天幕这组。
安娅洁早早的就起床了,昨晚睡的早,司天幕也没骚扰她,所以她今早起来就精气十足的。
司天幕趴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