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打自家守卫。”
“这往小了说是他意气用事,要往大了说,那就是他处事毫无原则,他这样做,基地里的人会怎么看他。”
“如果以后由他来接管司家基地,有谁会服他,我这么罚他还算轻的了,要是换成我爸,保准先拉他出去打一顿,完了再回来抄家训。”
梁伯听后嘴角抽了抽,要是先生在,二少爷说不定真的会吃更大的苦头。
司天辰看梁伯不在说话了,他轻轻靠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天幕呀,就是太注重朋友间的义气了,重义是好事,但也不能盲目,俗话说得好,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先思再行,这件事他但凡有点理智,都不要和肖默一样冲动,他应该先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肖默要来,说不定这件事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柳枫也不至于受那么重的伤。”
“凡事都要有代价,这次的事情也算给天幕一个警醒,相信以他的觉悟,他自己会想明白的。”
梁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司天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我先去睡了,司天幕写好的家训由你来过目,如果他写得不好或者偷奸耍滑,你就让他重写。”
梁伯笑了笑,点着头应了声好。
司天辰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叮嘱:“梁伯,你可别包庇他。”
“呵呵,知道了,大少爷。”
司天辰走后,梁伯也去了祠堂,门口的守卫已经换成了第二拨人。
梁伯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过来,守卫立马向梁伯问好。
“二少爷一直没有出来吗?”
“没有,一直在里面。”
梁伯叹了一口气:“问问他,写完了没有,写完就可以出来了。”
守卫立马跑向门口,隔着门大声问:“二少爷,你写完了没有,写完就可以出来了。”
半晌后门里才传来一个没好气的声音:“没有。”
梁伯好笑的摇了摇头,来到门口示意守卫把门打开。
司天幕听到声音后就扭头大吼:“都说了没有写好。”
当他看到来人是梁伯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急忙想从垫子上起来,结果他跪得太久了,脚一动就抽筋似的疼。
司天幕疼得龇牙咧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梁伯手上的托盘:“梁伯,你来了,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呀,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