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们就有这一定的信心,能把这天下给管理好吗?
现在很明显,这唐烨,是一位好的君王,能管控好这个朝堂,更能管理好这个天下,如果说没有他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弟弟唐泽存在的话,他或许能更放得开手脚,天下管理得更好,把这国家带向更远的位置发展。”
苏天芳站了起来,向着门口的位置走了过去,禹笙还以为苏天芳这一下又是打算不告而别,直接走人,心里头开始有一些不悦了,正打算说什么,但是却只看到苏天芳把这门给打开了,然后又走了,回来坐下来。
只是这门打开之后,楼下的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又夹杂着一些鼓乐的声音传了进来,很是吵闹。
“你听听,这酒肆里,歌舞升平,人们促膝长谈,可有听到谁议论过这朝堂的不对,可听到过有些抱怨,这当朝皇帝的半分不是?如果说当年是你爷爷上位,或者说是你爹上位,能保证管好这天下黎明百姓的生计吗?”
禹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种不稳定的因素,他当然不敢说,绝对能把这天下给治理好,但事实上现在他确实对这个皇位没有半点兴趣,他志不在朝堂,而是在江湖。
禹笙在座位上思量了一会儿了,之后站了起来走过去将厢房的门给关了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些话题终究还是不适合让外人听到,这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鱼龙混杂的,该注意一些终究还是得注意,然后回来坐下。
这门一关上之后,房间里面一下子又安静了许多,前面那一刻与外界相连,后面这一刻又仿佛与世隔绝。
“苏小姐可以继续了。”
苏天芳自然也就继续说了下去:“这一场夺权的战争,说的更透彻一点,其实就是一个当父亲的,在为自己的儿子报仇,讨回公道,一个当儿子的,在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尽自己的孝道,不管你们是谁,你的心不是在那皇位之上,你的爷爷禹州庆,他的心也未必是在那皇位之上,说的直接一点,你爷爷已经是征战沙场半辈子的人了,现在更是大半截身子埋进土里面的人了,争权夺利,于他而言,有什么用?他想要的无非是给自己那死去的儿子一个交代,然后给予你这个唯一的孙子,他自认为是指天下最好的东西给你。”
禹笙眉头微蹙,缓缓开口说道:“苏小姐倒当真是看得透彻,但是你说去见我爷爷,难不成你有信心劝我爷爷不去开启这一场夺权之战?”
苏天芳道:“要是说要我打包票保证能让你爷爷不开战,我当然是没有这个信心,但是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