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率领七千精骑,协助北海王夺取王尊霸业”说着,萧衍拿出他的专用令牌“拿此令牌,子云可随意调遣兵将,如朕亲临”
萧衍满是凝重的说着,令牌的流苏在晃动中,看见的却是朝堂,江山的权谋。
陈庆之和元颢的军队于第二天出了建康城,大军浩浩汤汤的直击北魏疆土,一路上,陈庆之所率领的部队所向披靡,元氏子弟所镇守下的城堡不堪一击。南梁大军长驱直下,一路上势如破竹。
“报,梁军麻城,七万大军直驱而来”
“报,岳阳惨遭血洗,敌军继续前进”
“报……”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一直听到各地的失守的消息。
“太原王,出兵吧!”贺拔岳再也坐不下去的在营帐中左右徘徊
“等,再等等”尔朱荣不快不慢的说着,众人虽说盔甲已经穿好,可却就是没有传来应战的指令
“将军若是怕了,我先去,待我宰了陈庆之那老小子,将军就不用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怕丢了名声”贺拔岳莽撞的冲了出去,已经连续一个多月只守不攻,城池破散,百姓流离失所,战争究竟是诸侯王称霸群雄的狩猎场,还是屠宰百姓的斗兽场。
“阿斗泥”尽管尔朱荣出声制止他,贺拔岳已经气愤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报……敌军已攻入信阳,现已分成两翼分别向新野和泌阳逼近,南阳危矣”
“大将军,我们不能在等了,南阳是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南阳失守,梁贼便会大军直入洛阳,到时候北魏危乎!”
尽管战事如此紧迫,尔朱荣自从听了元天穆的危急政策,依旧不闻不问。
“你能不能不要走过来走过去的,慌的我眼睛疼”林外驻守的山坡旁,焦急的火爆大叔贺拔岳因为尔朱荣的待守策略气的团团转。而一旁静坐在草地上的宇文泰却显得格外镇静。
“我能不着急吗?在这么下去,国就灭了,我们还打什么打,还不如解甲归田回家得了。空有一身武艺不能在这乱世中为百姓谋求福利”
“有时候,我时常问自己,成王败寇。兴衰荣辱,这都是当权者的游戏,可谁又会在乎这游戏的代价。城池破散,百姓流离失所,说起来,这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优胜略汰,战争究竟是诸侯王称霸群雄的狩猎场,还是屠宰百姓的斗兽场。人性,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不能辅佐一名仁爱的君主,功名利禄,又有何用”宇文泰很是感慨这个人人追名逐利的乱世,愤怒这没有人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