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百姓安居乐业,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再也不愿见到有今天这般场面。国破家亡,百姓险遭水火,鳏寡孤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血染江河”
那时,尔朱嫣自己也不知道,终有一日,她的话,果真如同她当时所预料的一样成为了现实。
贺拔岳问:“公子打算如何”
“我离家许久,也是时候去拜见拜见我的父亲大人了”说完,尔朱嫣如同星星般的眸子,越发的透亮,似乎如同一经验丰富的战士一般,可见这两年多以来的历练对她来说,是蜕骨的改变。
自尔朱嫣逃婚以来,尔朱英娥一直顶替着她尔朱家嫡长女的身份在洛阳学艺,或许换句话说,是嫁与君王妇。
至于她逃跑的消息,手握重兵对京城消息了如指掌的尔朱荣又岂会不知,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打探着尔朱嫣的下落。到头来,寻找的人一波换了一波还是没有寻得尔朱嫣丝毫的讯息。
“报”这时从军帐外走进一个小兵,低着头两眼狼态的巡视了左右,周围布设简单,除了比平常帐篷大一些之外,多了几套坐垫,再看看这小卒,一身不太合身的铠甲走起路来哗哗作响,腰间的佩刀也是一直摇晃个不停。
相比于训练有素热闹非常的账外,帐内的氛围更加沉寂一些,只见主帅桌前,一约莫四十的老将在帅营里走来走去略显老态。
“有何事”此人一转过身来,留着平字胡,两鬓已经有部分头发斑白,一身新装铠甲在身,怎么看都是一领头之人。
小卒道:“何事,取你狗命”
还不等小卒拔刀,尔朱荣便立马一个侧踢,然后加着一个回身转就把小卒撂倒在一边。想来也是,尔朱荣纵横沙场数十载,经历大小战役不下数万场,对于身边这种偷袭之术又岂会不知。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隐藏的很好,这不可能”小卒三拳两下就被尔朱荣放到在地,显然对于尔朱荣来说倒在情理之中。
尔朱荣道:“老夫自十二岁起就征战疆场,汝小小伎俩,焉能瞒天过海,是谁派你来的,还不快速速招来”
小卒很是不甘心的说着:“太原王不愧是太原王,现如今被你束手就擒,是吾辈命不好,不过,你也没有要杀我的能力”
“是吗?”尔朱荣认为很是可笑的说着,殊不知这小卒此时此刻正被尔朱荣一字擒羊术给锁着,只要尔朱荣轻轻的将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转,他的脖子瞬间就能被拧断。
小卒丝毫不畏惧的说道:“难道太原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