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能替我周旋”元亶自知此行艰难,想来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见元宝炬仍是不肯出于援手,他便哐当一下的跪在地上。
“王兄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啊!”说着,元宝炬立马扶起元亶来。
元亶见元宝炬如初,便满是愁容的喃喃自语道:“今日朝政,陛下甚是不悦,南边水患严重,北边又发生了瘟疫,今年庄稼牦牛产量急剧下跌,今日有朝臣说想要让我元氏宗亲去北部镇守,那可是瘟疫啊!一旦不小心染上,那还得了”
元亶自知此去生还无多,只是可怜他那夫人此刻正怀有身孕,若是此时前往恐怕将来定无人生还。
近日难怪京城难民人数增多,想来定是因为逃难的缘故。元宝炬虽然不在朝堂,可仇引堂信息复杂,这样的事情传入他的耳中想来不过数日之隔。只是这元亶素来与他交情不深,为何今日会如此,想到这里元宝炬着实不解,究竟是何人让他来求助与他。
见元亶如此辗转难眠,眼窝深邃,想来定是为此事好几个晚上都未入梦。元宝炬知道此事不论是他人指点还是其他,这一点他都无法置身事外。只是他不知道这背后之人究竟是何目的。此人费尽心思让元亶深夜来找他,要么是试探他的虚实要么便是有计筹谋,不论那一种现在想来他都无法顺利脱身,他知道此时朝堂上虽未明说,但高欢势力已经盘根错节严重。
“王兄,你看我这身体,自幼便是一个药罐子,你若说久病成自医我还知道我这身子究竟能熬得住几时,这朝堂之事请恕王弟实难从命了,我虽没有办法,倒有一处办法与你指引”
原本听见元宝炬无计可施时,元亶满目死灰。当听到有指引路径时,元亶瞬间生龙活虎起来。
元宝炬见状缓缓地对着元亶耳边悄悄低语几句,只见元亶脸上逐渐露出喜悦的表情而来。
“大恩不言谢,请受元亶一拜”说着,只见元亶立马双手张开,然后缓缓地相交在一起,双手缓缓并拢朝着元宝炬一拜。
“王兄如此,真是折煞我了”元宝炬连忙扶着元亶起身,元嵩送着元亶离开王府后,隐约觉得有几个人在不远处偷窥着,见元亶已经走出王府他便快速的关上王府大门迅速的走到元宝炬跟前。
“公子”元嵩缓缓地走到元宝炬身边。
“人走了”元宝炬瞥了眼他。
“走了”元嵩说完,略带谨慎的走到元宝炬跟前小声说道:“公子,门外有人监视我们,用不用小人前去”说着元嵩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