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浅悦身上极为正常,示意郑廷硕就算是感觉到了,也并没有出声,只是当郑浅悦为空气罢了。
郑浅悦在直勾勾的盯着郑廷硕的残疾腰腿时,也有了重大发现,她突然笑了起来:“宫里的东西都送过来了,浅悦瞧着皇上赏赐给四叔的药膏不错,便想打个劫,先从掌印公公手里要了过来,反正四叔你腿都瘫了那么长时间,要治早就治好了,也不差这一瓶药。”
郑廷硕将竹子准确无误的放在一旁桌上,淡然的转动轮椅,没有一丝一毫要回答郑浅悦的意思,他早就应该料到,她这个侄女就是一坨屎,就不能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期待。
他今天是吃了什么疯,听到仆人过来说郑浅悦化解了前厅的危机,当真以为她是转性了,却不料,插科打诨压过去皇上想给他赐婚的事不过是为了掩盖她自己的小心思。
自私自利才是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