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脏病。
后来开销越来越大,还跟公子哥抢女人,那一次在街上被郑浅悦瞧见,他因为银子不够被人从画舫里赶了出来,气急了的他在旁人教唆下就问郑浅悦要银子。
郑大姑娘是纨绔是不学无术,又不是个傻子,她自然没有给,结果秋晨那儿子就说郑浅悦见死不救,跟外人合伙去打劫郑浅悦。
这事儿,最后被老爷子知道,给了他一千两银子,却也不许秋晨那儿子在出现京CHENG,秋晨老来得子,就这样一个儿子,疼爱的紧,在加上这混淆小子添油加醋说了不少,秋晨跟老爷子求情,总算是让留了下来。
然而他又将钱花了进去,还开始学人家押注女人,一来二去输了个精光,还欠下了大笔的银子,最后偷偷拿了郑府的东西出去卖。
这次数多了,自然也就被发现。
郑老爷子容不下他,郑浅悦直接将他提去虎啸园,谁料才看见那虎啸园里的动物,秋晨儿子就被吓的大小便失禁,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大夫来看过,也说他身子早就被掏空,那脏病原本就能要人命,在加上受了惊吓,这便一命呜呼。
可是秋晨哪里听得进去,他只认为是郑浅悦害死了他的儿子。
郑老爷子疼爱孙女,把她宠的无法无天,可他秋晨认为他的儿子就不是人吗?凭什么要低人一等,凭什么被他们如此践踏。
冬夜忍不住叹息,他不是没有发现秋晨的异常,只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郑老爷子又何尝不是,可是他的底线就是郑浅悦,任何人都不得伤害她。只要他郑乐胜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
“悦儿身边的夏红和李婆子都是受秋晨的指使吧?”郑老爷子眯着双眼,轻声道。
一直没有处理这二人,想必郑浅悦心里也早有察觉。
冬夜点点头,府里的事郑老爷子想知道,没有人敢瞒着,更何况今日连着蛊虫都被打了出来。
秋晨啊秋晨,你可真是糊涂。
“你去问他吧。”郑老爷子叹了口气,许是年纪大了,心终究硬不起来,那是他仅剩不多的老朋友了。
冬夜手里捏着一把汗,总算是能放下心了,老爷子说的是让他去问,而不是去审,也算给秋晨留够了脸面。
冬夜领着人去了药室,估算好时间,秋晨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
郑老爷子站在原地,不知何时郑延硕到了他身边,他依然坐在轮椅上,眼睛盖着锦帕,只是他的声音不再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