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硕看见郑浅悦过来,难得的冲着他点头微笑:“你今儿可算是令我们大吃一惊,别人分队伍都是大队小队,你这个营啊连啊的是从哪里想出来的?”
郑浅悦总不能实话实说说她们现代特种部队就是这样分类的?她笑着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怎么要出其不意啊,到了外面谁能知道我说的连和排是什么编制有多少人,利用这个将来在下令口号的时候还能省不少事,而且给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官职,他们彼此之间也会不断成长,我要弄红甲军就弄个不一样的红甲军出来。”
“浅悦,他们以后就是你的私军,不用叫红甲。”郑延硕轻声说,眼里望着那些商量着谁当连长,谁当班长的汉子们,有一丝的羡慕。
“四叔,他们以红甲为自豪,以红甲为骄傲,而且我都命令他们只能听我的,是不是红甲军和是不是我的私军又又啥区别?”郑浅悦占了便宜笑的猴精。
郑延硕被她这个样子也逗笑了,不过他忽然话锋一转:“你可知我为何要你训练他们?”
“原因太多,主要四叔你腹黑又爱算计人,我要是一条一条列出来了,你可别生气?”郑浅悦也不心虚,反正横竖她帮了郑延硕那么多,不指望他回报点啥,总不至于害她。
郑延硕听了腹黑爱算计人,笑着摇摇头:“这个评价倒还中肯。”
得,还自动认领了,看来不会害她了。
郑浅悦将脖子上挂着的玉石递给郑延硕看,轻声说道:“四叔可认得?”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郑延硕的目光里多了一份悲凉。
郑浅悦虽然早就知道这是母亲的遗物,可是看到郑延硕的目光,她总觉得四叔还隐瞒了什么。
既然问不出,那她便来回答郑延硕的问题:“四叔让我训练他们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郑府,二是为大邑。”
“哦?怎么说?”郑延硕来了兴趣,他从未跟郑浅悦说过国事,今日俩人倒是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聊了起来。
“咱们郑家自问对大邑无愧于心,这些年来驻守边关,上阵杀敌,哪一次不是拼劲全力,可是到头来换回的是什么?不是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被敌人打败,而是输在了自己的人阴谋里。而活着的人呢?你看看四叔你,蹉跎十三年,瘫痪十三年,眼盲十三年,你看看爷爷,明明才五十多岁,却满头白发,压弯了脊背,在看看我。”郑浅悦用手指着自己忽然笑出了声:“人人都说我是妖女,应当诛之,说我害了整个郑府,说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可实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