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珏将韩祁端来的血肉喂给太子。
太子的目光落到那红色的血液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之前的痴痴傻傻的模样。
而是泛着精光,将那碗血一饮而尽。
他喝完还不忘记舔舔嘴角:“方大人家的祖传当真是药到病除。”
方启珏自是得意,若不是皇上下了令,他又怎会将方家现在仅剩的一个药人拿来给太子吊着命。
韩祁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想到这儿,方启珏压低声音:“太子您先休息,我去那边提起部署一下,郑浅悦狡诈万分,免得被她逃跑了。”
太子点点头,想到郑浅悦竟然害的自己差点一命呜呼,更是气得牙痒痒,他好像让她当太子妃,她还这把不识抬举。
像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剁了喂狗。
韩祁跪在地上,他的头被方启珏拽着狠狠地砸向地面,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
药人的命本来就短,他能活到十八岁已经实属不易,这些天割了心头肉,不过是加剧了他的死亡的速度罢了。
“韩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方启珏打累了,送了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韩祁已经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回答的力气,他是药人不假,他可以快速回复身体的创伤不假,可是他现在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了,毫无节制的放血和取心头肉,让他身体的恢复速度根本就赶不上放血的速度。
“装死,我让你装死?”方启珏见韩祁没有吭气,不耐烦的踹了他两脚。
韩祁挣扎着爬起来气若游丝:“小的不敢。”
“哼,你知道蚍蜉虫吗?”
韩祁面色大变。
方启珏哈哈大笑:“你每日的三餐我都给你为了蚍蜉虫,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清清楚楚,你以为上一次你能轻轻松松带着郑浅悦离开是因为什么?”
韩祁面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以免被方启珏知道了。
“哼,现在知道晚了。”方启珏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挥了挥手立刻有一群人吗埋伏在金河茶府的四周。
今日他就来个瓮中捉鳖,就不信郑浅悦这次还能长着翅膀飞了。
……
郑浅悦跟岐渊大眼瞪小眼,她好奇的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揪了一下那两撮白色的头发。
“你的本体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