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凳前,使其面朝地面,花姨娘第一次离地面如此近,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眼前放大了,地面上的碎石落叶,她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一旁的丫鬟见萧磐对花姨娘都这般铁面无私,自然不祈求他能够对自己网开一面,甚至害怕因为自己的求情,而让惩罚加重了。丫鬟不用侍卫架着,自己乖乖地趴在长凳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安平伯府的下人持着木棍,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打下去,这手中的力量该用几分,于是向安平伯投出询问的目光。
安平伯自然是希望他能够起重落轻,在萧磐面前这关过去就是了。下人会意,高高扬起木棍,快要落在花姨娘身上的时候,手掌用力握紧木棍,向回收力,最终也只剩下六七分分的力道了。
但即便是已经收了力,可是花姨娘依旧疼的龇牙咧嘴,呼喊声也是一声比一声高,一旁的丫鬟倒是安静,紧紧咬着牙齿,手抓着板凳儿腿儿,不让自己叫出来。
萧磐幽幽抬起眼帘,“安平伯,你对府中下人如何?”
安平伯不明白,萧磐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到底想说什么,但是依萧磐的性子,话中应该有深意。
“这……这……我向来是宽待下人,既入了安平伯府的门,就都是自己人了。”安平伯后背冒冷汗,不知自己的回答,萧磐可会满意?
萧磐摇头,“不见得啊。”
“王爷……这此话怎讲。”萧磐的性子还真是摸不透,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弄的安平伯如今也不知如何回话了。
萧磐面带笑容,本该神色柔和一些才是,可是这笑却增减了几分狠绝。“这小厮手中无力,想必是平日里受了苛待,又或是?安平伯平日里对他们过于仁慈,所以如今让他们做这点事也是懒懒散散,不得心意。”
萧磐重重叹了口气,将安平伯的魂儿都给叹没了,看来是知道那小厮故意包容花姨娘。萧磐一双眼睛,见过多少肮脏诡谲的事情,这点小伎俩还能瞒得过他?
“罢了,就不劳烦安平伯府的下人了,萧云,你去替他。”安平伯的心也随着萧磐的话一上一下,哆哆嗦嗦,不敢多言,生怕摸不准萧磐的性子,反而惹怒了他。
萧云接过木棍,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还没打几下,花姨娘就昏死过去了。萧磐满意地噙着笑,好似在说,还是自己的人得力。
见花姨娘昏厥,萧磐停了手,定睛看着萧磐,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萧磐挑眉,“继续,不是没到二十嘛,你自己数着。”萧磐眯着眼,对着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