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门了,嫌疑确定的是真快。
林家几个弟弟妹妹哭着在后面跟着,连带屏南坡的每家每户都去了。
或许林舒晴自己本人也没想到,第一次进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是在县衙。
没过过久,县官就戴着帽子进来了,坐在拿高座上,问着堂下何人。
不过这县衙里的徭役倒是很少,也就前来抓林舒晴的那个几个,其他的一个都没见着。便是前些日子来村里喊服徭役的几个差役,她都没见着。
“大人,草民李庆,是一个做生意的小商人。昨日,我从这屏南坡买了几块豆腐回去,赏给家里得力的下人吃,没想到这下人吃了以后,竟然口吐白沫,呕吐不止,还昏了过去。”
“草民想着,定然是这个豆腐里面有问题!肯定是着做豆腐的女子,在豆腐里面投了毒!大人,这是小人的状纸。”说着,一张黄纸呈了上去。
林舒晴被两个官差压在地上跪着,膝盖有些生疼。
但心里不由得不佩服这个李庆,昨天买不到方子,这搞起陷害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便是状纸都提前准备好了。
这心思可真是够细腻的呢。
要是把心思话在别的方面,好好想尽各种办法跟她合作,说不定成功了。
“这卖豆腐的,怎么还往里面投毒?你们有何恩怨吗?”堂上的县令大人问了一句。
县令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双眸狭长,脸颊清瘦,留着一撇山羊胡子,这看上去的感觉,跟山羊也差不多。
他先是瞅了一眼台下的躺着的人仆人,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林舒晴。
“有的大人!我昨天本想诚心去屏南坡找这做豆腐的作坊这豆腐的方子,我好准备了五百两银子。企料这林舒晴漫天要价,让我给上五千两,我没答应。她定是如此便怀恨在心,才给我买的豆腐中下毒……”
“或者说,她做的豆腐本就是有毒的!”
李庆言辞生动道,似乎眼前的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林舒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这认证物证具在?”台上的县官问了句。
这么一问,快要把林舒晴给逗乐了。
“大人,这人证是哪个?物证又是哪个?这商人带着个昏迷的仆人,就说是吃了我家豆腐中毒。那明天路上晕倒一个老人,吃过我家豆腐,也是我家豆腐毒死的?”林舒晴坦然应道。
李庆看着站在那里的林舒晴,感觉她的反应和自己的预想中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