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程都没了,怎么能就让陈水芹一个人进去,他们一家都得陪自己儿子。
毕竟想出这坏事的是他们,做的也是他们,自己儿子充其量也是被他们唆使。
于是郭氏把目光转移到自己儿子身上,把最后的希望也寄托在他那里。
“利儿,你说句话啊!到底是不是他们一家人,你倒是说句话。”
郭氏这番是想鱼死网破了。
陈利低着头,面上满是畏缩。
他头都不敢抬,话自然也不敢说的。
郁仲培见状,对着陈利喊道:“陈利,本官给你一次机会,再次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若是其他有参与,你务必全部一一说清。”
不知道是不是郁仲培的话威力太大,陈利直接抖成筛子了。
整个大堂中忽然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林舒晴定睛一看,是从陈利身下冒出来一团褐色液体的。
陈利被吓尿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色不太好。
最难看的还属郁仲培,只能铁青着脸道:“把他拉下去处理一下,这大堂也处理一下。”
“剩下的案子,本官改日再判。”
左右也判不出什么,反正这陈利是个不敢说话的。
林家其他人不吭声,陈水芹把罪状全认在自己身上,这事的转机看起来不大。
林舒晴站在原地,倒是对他们口中自己的那个荷包有些好奇。
她翻找了一下记忆,原主虽是有绣荷包的手艺在,可家中的条件摆在那里,用不起那么好的料子的。
这荷包大老远就能看着清上面的染的颜色,只有她现在的家境才买得起。
而原主总共没绣几个荷包,一个烧给了爹娘,其他的也都找不到了。
估计不是被连林家人抢走,就是丢哪里,想来那个荷包可能是仿照她被抢走的荷包绣的。
谁有这个功夫去模仿她荷包呢?
林舒晴想了想家中的人口,最有可能是她四婶。上面的料子极好,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按照她两个伯娘这么抠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把要送人的荷包做的这么好的。
只有四婶年岁小,家中受宠,偶尔才用得起这么好的料子。
可四婶那个爱显摆的性子,就算她是个花孔雀也恨不得再往自己脸上贴金花钿,没道理藏着掖着。
关于这荷包的由来,林舒晴想到这里就不再想了,左右是他们一家人,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