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药,骨头都能做成虎膏,县城里卖的可贵了……”
“白捡了这么大只老虎……”
昨晚的一切,仿佛是一个笑话。
众人皆是惊奇看着这只老虎,至于之前的担惊受怕早就荡然无存。
林舒晴是不管这些人的,找了相熟的妇人,还有熟练的猎户,把老虎皮一点一点剥了下来。
老虎的伤在头上,所以整个虎皮还算比较完整。
剩下的肉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也没听过谁看过谁吃虎肉。
便只得喊了大夫过来,把老虎身上之前的部位都给卖了,能入药的入药,至于别的,都一锅煮了。
加上调料,分给昨晚来陪伴她的村民。
另外连带着肉都给他们送了好几斤,美其名曰压惊。
昨天被老虎吓着了,今天自然得吃点儿老虎肉补补。
林舒晴自己家也煮了一锅,加上各种调料烹饪。
吃着有些硬,林舒晴只尝了一口。
好在家里的留下的肉也不多,主要是一张虎皮比价值钱,肉每人分上几口就没了。
似乎从那一天开始,村里就有种变化在悄悄发生。
林舒晴对待每个人并不那么大方,而是对于某些人特别照顾了些。
不仅给在做完活了以后给工钱,有时还给上一些吃食,比如自己家里多的皮蛋油豆豉之类的。
而那些人家,往往也会送一些作为回礼,林舒晴也照样收了。
换在以往,要是有什么新品,她都是喊上一村子的人,每家每户分上一些,如今没这样了。
最先注意到这种变化的则是闻梁。
那天晚上,他听了消息以后直接去了隔壁村,通知她们做好防范。
豆腐厂里的事情他还是回来以后听自己家儿子说的。
闻梁想起自己的傻儿子就有些无奈,只顾得说粥好喝,说蛋好吃,没啥大用。
“丫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怨气?”闻梁上门找林舒晴问道。
林舒晴那会儿正在院子里面翻晒着豆豉,听到这里抬头,脸上有些无耐。
“梁叔,我早就不生气了。大家顾着自己的家的安全,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我能懂,若是有人带着危险来村里,我说不定也会让她离开村子。”
“我只是想感谢别的那些乡亲们,谢谢她们那个时候还记挂着我。”
“没什么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