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灵坏的灵,这事你怕是没跟那女施主说,我瞧那白鹭,那女施主自个可能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怎么还能收下师兄们呢?”小道童叹了口气。
“小孩子别叹气,老得快,你要是太闲,不如去隔壁山头种地,包饭还能强身健体。”
知道林舒晴要离开杭州城的消息,谢家倒是最为惊讶。
几个谢家的姑娘,纷纷来了林舒晴住的院子找她,谢家的丫鬟婆子把整个路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群人留了再留,也没能把林舒晴挽留下来,只得送了一些路上礼物,希望林舒晴能用上。
京城,千万楼阁掩映间,穿过层层叠叠厚重的宫墙,直达最深处的宫苑中,若隐若现的乐声传来。
宽敞明亮,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举着笔墨在书案上写着。
从他身侧往后,跪了一排妆容精致,手托果盘或玉壶的宫女,一动不动,宛若精美的人偶。
隔着两三层的细沙帘,隐约可见帘后身着红衣,舞姿清扬的美人。
有于台上翩然起舞者,有在台下抱琴悠然者。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中年人反复沉吟了这一句,眼中有些别样的陶醉。
一旁的太监笑着走到跟前道:“谢家每次送来的东西,都是些文绉绉的,奴才不懂,就觉得靠这字,就能看到诗里写的话。”
“光是听陛下读这诗句,奴才都觉得自己学了不少。”
“汤迪呀,你觉得朕这字写的如何?”
“陛下的字,自然是绝好的。”
帝王倒是摇摇头,叹了叹气:“钰山在这里的话,朕肯定让他帮我写上一副。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送了份诗册过来的,又不是自己抄的。”
“还要画一幅画给我?”
老太监瞅了一眼旁边的画,虽然比不上这满屋的画卷,可比他还是强多的。
“谢大人一定是心里记挂着陛下,才会又送画又送字过来。这里面的这么多的诗,我看陛下每一首都很喜欢,谢大人有心了。”
“心是有的,只是也不知他从何处弄来这么多的诗,何不把这作诗的人送过来?放在这朝堂之上,也能干不少事……”
一个小太监,俯身从屋外慢慢踱了进来。
“禀陛下,六皇子殿下正在屋外求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