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的东西哪能说卖就卖?老朽自然是不肯的,犬子也不愿意放弃,想继续做菜。”
“可偏偏,一伙不知哪里来的客人,说吃了犬子做的饭菜上吐下泻,进屋就到处乱砸东西,还把犬子的腿打断了……”
“对面这个时候还是过来买酒楼,说给犬子换医药费。犬子跟他们吵了一顿……”
“对便放言,谁敢来买我们家酒楼,就让那人下牢狱。”
“老丈不去报官吗?”林舒晴听到这里不禁发问。
这打了人的人,怎么听起来跟那伙想买东西的是一伙的?
“报官……”老人说着,浑浊的目光中不仅多了些水雾,“姑娘可是从外地来的?”
“是……”
“京城里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天底下最尊贵的便是皇族之人。那徐记酒楼背后的人,便是皇宫中的贵妃……”
“可不是有御史在吗?”林舒晴不解道。
御史台可监察百官,连皇帝做错了,都会直言上谏。
且当了御史,若无大错,皇帝都不能挑刺处理人。
“话虽如此,可这世道,哪里跟书中说的太平盛世一般呢?先前有人告官不成,禀报了御史大人。”
“那人虽赢了,可在回家途中,一家六口被人屠杀殆尽。可凶手缉拿归案了,也只是那户人家的一个管事……”
“老朽还想看着儿子娶妻生子,不想他……”话到这里不言而喻,老人的声音苍凉中带着些苦楚。
当缩头乌龟苟且活着,还是当英勇的战士死在敌人屠刀下。
求生是人的本能,任何人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什么。
“那徐记酒楼的人,没来找老丈买酒楼吗?”
“我倒是想卖,把这件事了解,回老家养老。可犬子说了,若是把那酒楼卖了,他便即可举刀自尽……”
“便是有其他人来问,打听到这徐家的背景,自然也是不敢买我这酒楼的!”
“姑娘,还是算了吧。买了这庄子,也算是我占了姑娘的便宜了!”那老人惭愧说着。
皇权欺压,林舒晴没什么概念。
可她这一家老小的,确实是没这勇气直接买下酒楼。
不过,院子还是能买的。
“老丈,这院子我买了,可要去府衙过户?”
“要的,要的,自然是要的。”
老人欢喜应着,看林舒晴眼中有些愧疚。“姑娘若是想在京城开酒楼,我家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