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情不大清楚。孟府是有人的,我家中还有不少的亲眷。不论如何,我总是孟家的血脉,不管住孟家,还是住在自己的县主府上,都无大碍。”林舒晴扯着个笑脸回了这番话。
那妇人听了也没多想,接着点点头。
“那你爹娘呢?怎么不曾听县主说过你爹娘的事情?”
这话倒是揭到了林舒晴的伤疤了。
“我自幼父母双亡,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也不曾向外人过多提起。”林舒晴说完吐了一口气,表情不似之前那般鲜活。
“那你父辈是做什么的?”妇人继续究根探底道。
“山野莽夫,种地为生。”
林家往上数好几背都是种地的,这没什么好说的。
再多的,便是听村子里的人说祖上是从大源某个地方逃难过来的。
走到哪里算哪里,后在屏南坡安稳了,也就世世代代扎根在那里。
“种地?”听到这话妇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县主早些年,是在乡下学种地了吧……”靠的近一个娇俏美人直接笑着说着。
周围传来了几声噗呲的笑声,但也不多。
“是呀,在乡下学了种地。其他的可能比不过京城中的贵女,我种地倒是很有一手。”林舒晴抬高了音量,大声自豪说着。
“入秋是送到宫里的西瓜,是我自己种的。祭祖用的红薯,我也会种。城里面卖的香水,都是从我庄子里种出来的。”
“我虽算不得种地的大家,但娘娘们养花种草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问我。”
说着,又是一副无比恭顺谦虚的模样。
众人被林舒晴这话怼得闭口不言,连带着笑容都僵硬了不少。
倒是坐在林舒晴的身边的妇人跟着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多谢娘娘夸奖。”
林舒晴的这会儿的笑容倒是有些真心实意了,只是仍旧看不明白这位妇人打的什么主意。
“我跟县主倒有些眼缘,日后来了皇宫,也到我宫内坐坐。”说着,那妇人就递上了个盒子,接着神情冷漠走了。
林舒晴拿过盒子,仍然是一头雾水。
这是个画着红色千瓣花的漆盒,不断放在那里都能称得上是艺术品。
林舒晴打开了盒子盖,瞧着里面放着一个玉佩。
是普通的云鸟吉祥图案,倒上面的绳子有些不普通。
粗绳的边角,上还缠绕出一个字,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