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性格是张扬还是内敛,必然要有能撑起整个家族的才智。
不是一个任人揉搓捏圆的包子。
“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这谢家难道比不过这福敏县主?”姜怀问道。
纵然福敏县主天资过人,还有个厉害的师傅。
这个人和家族的底蕴比起来,却是差了不少。
何况在这前面十来年的时间里,福敏县主一直生长于乡野之间。
和姜家的门庭,差异甚大。
“怀儿,你还太年轻,你不动。我姜家之所以传承这么些年,靠的可不仅仅是手中的钱财和底下的庶民。”
“这天上的星辰都日日在变,人怎么可能不变?”
“便是有这么些百年不遇的奇才,把他收拢到手里,才是我姜家繁荣昌盛的原因。”
“不管这人是华先生,还是这福敏县主,你都要我在手中。”
“不然这宫里的,为何这么器重她林舒晴,甚至还给她个县主当当呢?孟家早已凋零,便是凭着平昌王的面子也不大。”
“有的事,你到以后就会明白的。”
姜彧深沉道,眼眸中的精光似看过了世间的风风雨雨。
“孩儿明白。”
穆驰远在孟家吃完饭,林舒晴便把他送到了侧门。
在临走时,忽然问了句话:“大公主那事如何了?”
总归是玉鹤的家人,她得问个明白。
“大公主如今已经被贬为庶人,关在府里。”
“她伤的那人,便是原乡收养驸马那小官家的女儿。”
穆驰远简单说明了事情的关键。
“那孩子……”林舒晴又响起了那奄奄一息的孩子。
穆驰远眼神暗了暗,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那孩子不是驸马的,驸马这些年一直在找那女子。找到她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有了那孩子。”
“大公主误会了,只可惜了那孩子一条命。”
才几岁的孩子,还不到念书识字的年纪,就这么没了。
“那驸马如何了?”林舒晴问道。
纵容这其中有误会,可当时若是驸马做些什么,事情不至于如此。
“驸马,自请合离。皇家是没有驸马合离的规矩,可出了这一遭,百官都看着,自然也就允了。”
“驸马。”林舒晴口中念着,回忆自己见过的那个男子。
她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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