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救,孩子也要救!”穆驰远抓住太医的胳膊道。
“是,王爷!”
接着,有太监行色匆匆走到帝王跟前道:“陛下,刑部尚书求见。”
“唤进来……”穆浩丹眼眸深沉道。
接着一个穿着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陛下,单铎在狱中求见您,说是跟西北王妃相关的事情。”
刑部尚书低着头道。
穆家俩兄弟听了皆是目光诧异,“何事?”
穆驰远开口道。
“禀陛下,单铎没说,他说得西北王去了,他才能亲自说。”
穆浩丹穆驰远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单铎被关押在天牢的最深处,里面有无数重病把手。
日夜巡逻值替,每人也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跑。
此刻的单铎跪坐在牢狱中,身着一身素净的白衣。
即便身处泥泞,也难以掩盖他周身的风华。
“你有什么话要和西北王说?”穆浩丹上前问道。
单铎抬头,面容苍白似雪,一双黯淡的眸子中不见任何光彩。
“我有救王妃的法子……”单铎说道。
跪直了身子。
“我为何要信你?”穆驰远问道。
“你曾暗害过晴儿,残月也是你收下的人。”
从单铎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并不认为这人有这般善良,能救自己的爱人。
“王爷,我乃是将死之人了,求王爷信我一次。”
“不止汪一山是天相师的后人,我也是。”单铎冷静替自己辩解道。
一张好看到过分的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这话。
“祖训难为,纵然我做了不少的错事,但我从未想过害王妃。”
“天相师为何让你们都去保护西北王妃?”穆浩丹问道。
当年太祖都留不下的人,却留下了奇怪的遗令,甚至还预见了未来的人。
“单铎不知,天相师留下的手札是给王妃的,王妃若能读懂,她自然会明白一切。”
“只是单铎依然想救王妃……”
单铎说道,以头叩地。
“你要用什么救王妃?”
“蛊……”
幽深的监狱里,回荡着单铎清冷的声音。
林舒晴是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唤醒的。
不知怎么,听着这哭声她心中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