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汪季望着这里,不知怎么的,心中无比沉重。
“怎么今天离港的人怎么多?船上挤死了!”
“你还没听说吧,今天就是省部的大人们做什么医学研究的日子。”
“中原人一家一户要出一个人,去集中营里做研究……”
“离港的船一周只有两班,能跑的都跑了。”
“这鬼地方,要不是人穷买不起船票,谁还会待在这里呢?”
“今天只要交一个人做研究,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把你全家抓去做研究了?”
“还有啊,我听说他们做研究,是把人的肚子剖开……”
船上的人还在继续说着自己听来的闲话,汪季望着已经收拢的楼梯。。
使劲把行礼甩到岸上,然后翻上船沿。
扑通一声跳了下去,引得船上的人一片惊呼。
船要开了,没有人在意他,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人耽误大家启辰的时间。
如果爷爷是去送死,他怎么能安心坐上这艘船?
他怎么吃着亲人的血肉来活下?
汪季浑身湿淋淋的,拖着自己的行礼向前跑去。
等到他急匆匆跑回家,四处寻找了一番,却看不到爷爷的身影。
他丢下东西,四处找着做实验的地方。
跟发疯一般跑着,终于让他找到了爷爷的去处。
城郊河边一个宽敞破旧的集中营。
那里,守卫们正举着刀,看着一个个进去的人。
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一旦有人吵闹,就会被当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