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连夫君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得?你说不是你,那屋子里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吗?你就不想想老夫老来丧子心里该有多痛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这是老夫的独子,独子啊!你想让老夫绝后吗?”公堂上跪着的两位老人中,那满头银发叫“马云龙”的老者泪流满面地控诉着秋海棠得无情无义。
“秋欣啊秋欣!我家天儿到底哪儿得罪了你,老婆子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你把他还给我,把我儿子还给我!你怎么这样狠毒?非杀了他不可!没了儿子你叫我老婆子怎么活?怎么活呀!”另一个悲痛欲绝的老妇人无力地靠在老者得身上,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别说了,娘子,你快别说了!为夫我的心好疼啊!这是天意,天意!”极度伤心地马云龙,只有借天意来舒缓老天爷对自己的不公平,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妇人的背脊替妻子顺着气。
“秋海棠!你看看这两位老人家,你的良心还过得去吗?”县令一拍惊堂木,看不下去地训斥着。
“冤枉啊!大人民女没有杀人!民女和天哥是真心相爱的我怎么可能杀他?我当时已经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啊!”秋海棠听到那一声声泣血地控诉,心如刀割。看着两位老人如此伤心,她为他们的身体担心不已。马天已经去了!就剩下两位孤独的老人,她想安慰却无从开口;对于两位老人的责问,她更是百口莫辩;因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
“你,你,你怎么如此地冥顽不灵呢!偌大的屋子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杀的还能有鬼不成?”县太爷揉揉发愁得眉心,叹了口气,“难道你不知道招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大人啊!民女没有杀人,请问大人想让民女招什么?我是冤枉的!”县令发愁,秋海棠却是心里发苦。
“我的姑奶奶,你这又是何苦来哉?”见秋海棠执意如此,县太爷也只有缴械投降,“罢了,罢了!钱仵作何在?”
“回大人,小的一直侯着!请大人吩咐。”站在一班衙差身后,一名穿粗布短衣地中年男子应声而出。
“案发现场可有疑似迷香之类的味道?”
“回大人,卑职未曾发现!”
“秋海棠,听见没?你还有何话可说?”
“民女无话可说!民女只想知道真相!”
“你!好,既然如此,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本想快速结案以增效绩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县令也只有按部就班地审来,“钱仵作,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何时?”
“回大人话,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