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条。是明天,噢不!是今天海棠小姐出嫁时挂彩用得。”小月依然有些恍惚,看样子昨天晚上她吓得不轻。
“那你怎么会去现场的?”县太爷不经好奇,一楼的大厅和三楼的如意轩这根本就八杆子打不着嘛!
“出事前,奴婢把剪好得彩条给阁楼上的人送去,他们今天挂彩屏要用到。回来时经过如意轩却看到……看到……”小月的眼睛里带着浓浓地惧怕,怎么也不敢说下去了。
“好了!别怕啊!说说有谁能够为你作证?”见她吓成这样,县令也有些于心不忍。
“阁楼上的人都可以,还有玉冰姐姐先前也在帮我后来才走的。”对于亲眼看见马天的死,小月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何时走的?”又牵出一个人,县令有些无语,却只能例行公事地问着。
“好像是戌时末走的!”小月带着几分不确定,想想后接着道,“对,就是戌时末走的,我看见心茹回房间给她小姐泡茶去了!”
“传玉冰!”县令再拍一下惊堂木。
“传玉冰上堂!”众衙差齐声吆喝着。人群外的玉冰半眯起眼睛,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事情还未弄明白,她不能贸然上堂。虽然她也有不在场的证据,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大人,玉冰昨天晚上就不见人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寂静地县衙大堂里,突然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就连我的丫鬟也一同失去踪迹,怎么都找不到!”随着话语,一位里着红色绸缎外穿黑色薄纱的女子,柔情似水地步入大堂中。
“心茹不见了?”一直未曾开口的秋海棠这时惊呼出声,“她昨晚还给我送过茶,怎么会不见了?”
“你又是何人?”不理会秋海棠的话,县令看着这个莫名闯入的妖艳女子,惊艳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
“妾身,清风阁舞女苏流云见过大人!”只见苏流云对着县太爷盈盈一拜,柔柔弱弱地回道。
“苏流云是吧!?你是何时发现丫鬟不见的?”县令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大献殷勤地问道。对于同样失踪的玉冰却是不闻不问。
“时间大概是昨晚亥时左右,我们都在后院排练,当时有些口渴让她去给我泡杯茶来喝,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她回来。我还去找她来着,却并未找着她。”苏流云一边说着一边在堂前跪下来,丫鬟不见了她真的好伤心。毕竟她们在一起有五六年了!
“此前她可有哪些异常?或者见过谁?”一个丫鬟,有谁会跟她过不去?县令想不明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