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猜起。
“看来,我们只有等结果了!”……
良久,玉冰终于发现了什么!她在脖子处拿起一块骨头来,再次用红油伞罩着仔细端详起来。当她发现这块骨头上有一点小小的刺痕时,她立刻找到被扔到一边的人皮,翻到脖颈处终于被她发现一个有些细的小圆孔!
看来开心说的没错!她的父亲,的确是被冤枉的!
这死者明显是被远程利器刺穿咽喉而死!
看其劲道在骨头上留下来的痕迹,不难推测杀手离死者有点远,那么远的距离,还能在骨头上留下这么深的刻痕,究竟什么武器造成的呢!?
刀剑肯定不可能,那银针又太细!比银针还要粗一点的!?难道!?对了!就是它!
想明白以后,玉冰对县太爷说到:“这尸体死于他杀,不是中毒。叶青是被冤枉的!而且凶手是用什么杀得他我也知道了!凶手的身份我也已经有了眉目。我们一起去徐府吧!凶手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喝喜酒!”
“凶手在徐府?”县太爷的眼睛已经瞪圆了,怎么就躲不过去呢?
“怎么?大人又害怕了!?”玉冰轻轻翘起嘴唇,要对付这种老想和稀泥的县太爷,她只能用激将法!
看了看周围众人一脸奇怪的表情,县令在心里默念着:形象,一定要注意形象!“谁怕了!去就去!”一招手,所有的衙差都跟上他的脚步朝镇门口走去……
申时末,徐府。
喜庆的红绸随风起舞,火红的灯笼还在坠地燃烧。满地鲜血四溢,一阵阵血腥味直往鼻孔里钻。院子里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什么样的死法都有。就在这种让人恶心得环境里,两队人马依然僵持着:
一方以黑衣人为首,他的身后同样是穿着一致的黑衣人,密密麻麻有七八十人。占领起先前成亲时的礼堂,与对面的官兵剑拔弩张,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另一方,则以一位身穿正五品文职官服的不惑末年、知非初年,鬓染飞霜的中老年男子为首。他的身后齐刷刷地站着一列列手拿武器的士兵!大约有一百来个监视着这里,还有一些则负责清理起周围的尸体来……
此刻,柴房。
“这里面好像还有人,门被上了栓!”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还有另一个赶过来的脚步声。
“怎么办?”唱礼官蹲得腿都有些麻了,他轻轻活动了一下,问向开心。
“看来躲不过去了!我们出去吧!”开心咬咬牙,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