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放心了。”她拉了一下赵玉霂,问嬷嬷:“不知端顺容所居何处?我们带妹妹来见她,妹妹年幼,总哭啼不休。”嬷嬷看了眼楚楚可怜的赵玉霂,心生怜悯,指着道路最尽头的房屋说:“冷宫能得到的费用不多,那处住所因邻着宫道,我们不想它太过破旧被宫外之人看去,故一直有修整,正巧给了端顺容。”赵玉霂听闻此言,便挣开姐姐的手,向那里跑去了,赵岐、赵玉真却真真切切地给嬷嬷行了个礼,唬得嬷嬷赶紧躬身回礼:“太子、公主不必如此,老奴只是尽本分罢了。”赵玉真恳切道,
“非也,玉真谢过嬷嬷。”她想了想,摘下手腕上一个缠丝的小金镯,
“这是番邦过去所送贺礼,我见它精致,便找母后要了偶尔戴在手上耍,虽不是贴身的镯子,却也十分珍视,嬷嬷请收下吧”,嬷嬷赶紧推辞:“端顺容之事皇后昨日夜已来招呼过,老奴本就不敢怠慢,公主之物,老奴万万不能收。”赵岐在一旁道:“嬷嬷收下吧,公主此举有她的理由,她的确十分感激嬷嬷。”嬷嬷见此,也不再推辞,接过后拿帕子裹了放进怀中,
“太子、公主请放心。此处虽是艰苦,却也自在,老奴自会尽本分照料端顺容,只是人生际遇如此,端顺容却需自己想开。”赵岐点头称是,嬷嬷也不再多话,称午间还有事情需要料理,弯身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