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只能是宠妃,想来也兴不起什么风雨,宥公家里经商,与京都官场无甚勾结,儿子想给王府长些势力,和宥妃一族捆在一块倒也出不了什么差错,这总比跟其他不知什么目的的朝廷官员勾结要稳当吧。只有一点,祖上荫佑,这个孙子不仅聪明,还生了副玲珑心,可惜此时年幼不能有所选择,只能被捆在家族的船上跟着父亲走,不知未来可会追恨。”老王爷想着又怨上了自己,“追根到底还是自己害了他。”
心里心虚且难过,老赵王便有些坐不下去了。“我肚里无墨,也就讲些家里事情给你听,道理什么的你懂的也不少,日后再多跟少傅仔细学着就是了。我这头晕眼花的,就不跟你废话了,回去睡去了。”
赵岐恭敬送了老赵王爷出去,一个人坐在桌前,有些怔忪。他只十岁,便开始面对自己的人生选择,不可谓不忐忑,只是爷爷这番话松了他的心弦——他不是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