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所图甚大,看来并没有放弃心中所想之事”,孔嬷嬷听到此处,背后不由沁出一层汗来,又听皇后接着道:“也罢,课中公主们必有感悟,如何去做,她们决定吧”。
送走皇后,孔嬷嬷带着新来的小丫头一并退下了,一回到沧海阁,她便又见到亭外喂鱼的宥妃。
宥妃笑眯眯地问道:“如何?”
孔嬷嬷道:“果真如你所料,虽然与太子一起的蒙学课程还需皇上首肯,但授课安排皇后基本接受了”,“只是我很感慨,皇后居然接受了这些平民女子才要做的事情,可能真如你所料,皇后幼年不易”。
宥妃点头:“这是自然了,不过皇后本人不是骄奢之人是真,真心为公主着想也是真”她又给鱼投了食,“是让人尊敬的女子啊,如不是现下局面尴尬,未来难明,我真愿与她为友”。
孔嬷嬷接过她手里的鱼食,“别喂了,这些鱼已经够肥了”,“我且将授课之事做好吧,也算尽一份心力”。
宥妃点头:“嬷嬷辛苦了。”
皇后与孔嬷嬷交谈得有些久,回到西暖阁时,赵玉真、赵玉霂已各吃了一碗燕窝羹,等皇后坐下,才共进午膳。饭后,三人坐在窗前喝着香茶闲话,皇后让朱碧拿了孔嬷嬷写的本子给两人看。字太多,两人挑关键的看了,赵玉霂还不耐烦看这么多字,更是粗粗略过。
“嬷嬷为什么要我们烧火、烧菜?还要裁衣做衣?算术也还要学?还要去哥哥的学处一起上蒙学课程?”赵玉真嘴巴撅得老高,“课程又多又琐碎,也就插花、蹴鞠、投壶有些意思”,皇后笑:“你巴不得全是玩才好,小玉霂,你喜欢这些课吗?”
赵玉霂点头:“不要全是礼仪道理就好,烧火、烧菜好玩,裁衣做衣好玩,父王说过算术很有用,玉霂也想学,蹴鞠也很有趣,我早想去骑小马了,投壶、蒙学都有哥哥在,可以跟哥哥一起玩那最好了。”
皇后听她慢慢的有些奶气的声音,眼睛不自觉就弯了,“母后也觉得有趣,基本已答应了嬷嬷按这些内容给你们授课,只是蒙学的课还要等你们父王答应,母后已让宫人去问过你们父王,估计很快就有回音了。”
皇后预计得不错,宫人很快来回话:“皇上肯了,夫子那边也已叫去说话了。”
皇后点头,“如此,授课内容便定了,你们便如此上课吧”。
赵玉霂歪着头问:“嬷嬷之前不是说要为天下女子寻正义,让我们言行表率吗,我们还要如此去做不?”
皇后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