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讲的很好,所谓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住持也不必太过苛刻吧。”
那住持听到秦淼淼这样说,也是愣了一愣,把扫除放在一旁对着秦淼淼说道:“阿弥陀佛,秦施主既然知道,老衲说的什么,那就更应该自重了,空智是何人啊?他的道义是大事,可是他却忌不了口,所以我这才让他住在山上,还望秦施主不要毁了他的慧根啊。”
秦淼淼听到那主持这样说,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愤,心里慢慢的说着:“主持放心,我是不会的,且说我已有婚约,自然不会对他人有再乱的心意,我这脑袋呀,还是有点不清楚,先回禅房了。”
说罢,也没有再看一眼住持,只是转身就走,边走边想:“这老秃驴心中想的还真挺多,且不能说我看不看得上到空智,空智一个多么高深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我,他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想到这里秦淼淼也算一身轻松,没有什么负担,马上便继续回到禅房里安静的睡下了。
那住持看着秦淼淼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叹气,继续将扫把拿起来轻轻的扫着地上的嫩叶。
秦淼淼在这边和那住持斗法,而上官瑾也在朝堂之上,面对着一些鬼蛇神。
“祈禀皇上,儿臣虽然已过了婚约之年,但是对于其他这种事情,绝无二心,儿臣一心想着保卫为国的,边疆不时受到匈奴的侵犯。”
皇上听到上官瑾这样说,自然是喜笑颜开点了点头。
“七殿下的心,朕是知道的,可是这丞相已经提了出来,恐怕…”
说到这时,那赵丞相马上站了出来说道:“七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您觉得我这女儿配不上你,你又可知道,家中小女可谓是京城第一才女,长相自然也是绝美的,您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上官瑾听到赵丞相这样说,皱了皱眉头没有起身对着他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如今男儿心中所想的皆是保家卫国,国泰民安,如今边境混乱,国中一日无安,你叫我等哪里敢娶妻生子,我们是皇子,是皇家的人,更要为百姓们做出一个榜样。难不成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赵丞相想听到上官瑾这样说,眼神变得愈发的低沉:“七殿下说笑了,您说的哪里不对,这保家卫国固然重要,可是我家女子实在心寓于你,这事儿也是以前娘娘所言的,难不成要毁约?”
上官瑾听到赵丞相的这话,心中更加不满:“赵丞相,言中所闻可是有差呀,你要想一想,我们真没有一纸聘书,而没有交换信物,哪里称得为是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