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顾子凌的方向比了一个国际手势。
头也不回的拉着于归的手往外走。
顾子凌把攥着手里的圆珠笔用力的捏碎，很想冲出去对于归道歉，但他不可以。
这样就是直接承认他喜欢于归了，会让于归更难留在这个学校，留在这个班，留在自己身边。
校道上，一个满脸通红的男孩子拉着一个脸皱成一团的女孩。
时不时有一些风吹过来，于归也止不住泪水了。抱着书本蹲下来，低声哭泣，肩膀微微颤抖。
潘辰的眼睛变得腥红，也蹲下来抱着面前这个女孩，嗓子嘶哑：“没事，大不了转校嘛是吧。到时候我零花钱没了，你得养我啊。”
怀里的女孩还是在抽泣，没回答。
潘辰此刻真想把顾子凌拉进巷子里痛打一顿，潘辰之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叛逆，经常打架，是于归把自己从那段日子拉了回来。
哭了好久，于归的脚蹲的有点麻，轻轻拍了一下潘辰的背，
开口：“我们回家吧，潘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