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鬲被抓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不过谁指使的这件事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他也知道,要是不自己不说出伯邑考的话,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要是说出来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必死无疑。
经历了一番严刑拷打,散宜生也不得不放弃从胶鬲口中得到那份证据,最终胶鬲背负全部罪行,判处刺字,并且加入建造队,终生劳役。
而在胶鬲将被带离朝歌的那个晚上,一个身影来到了胶鬲所带的牢房。
身影从胶鬲面前经过,无人发现,胶鬲脚下多出来的纸团。
南宫适面无表情经过牢房,面前赶来的,正是收到消息的散宜生。
“不知南宫将军深夜到此是为了什么?”
听着手下人的回报,散宜生有些遗憾,要是能抓到南宫适和胶鬲正在谈话的话,那么证据就足够了。
只可惜南宫适比他想的还要谨慎,居然没有中招。
“我从他人口中听说污蔑二公子的贼人已经抓到了,所以特来看看,莫非这贼人还有什么猫腻?”
南宫适反问一句。
“倒也无事,只是我怀疑这贼人背后还有他人指示。”
散宜生直视南宫适的目光,毫不畏惧,就差没指着南宫适的鼻子说指示的人就是你。
南宫适轻轻一笑道:“怀疑可不能当真,毕竟,在殷商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对吧,散大夫?”
“我奉劝你一句,二公子绝不是大公子的对手,我如果是你,现在就会回去求饶,说不定大公子日后还会放过你。”
“这句话我也反送给你。”
目送南宫适离开,散宜生又向手下叮嘱去把胶鬲再搜一遍,防备他们有什么手段可以交流。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胶鬲就已经把整个纸条塞进嘴里吃了,自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当胶鬲的罪行被散宜生公开之后,市面上原本针对姬发的那些恶言也一下子少了很多,不少百姓也顿时反应过来。
散宜生正打算趁热打铁,在百姓心里留下姬发的好印象,但这时朝堂之上内阁关于西岐的决定,也终于是下来了。
“我绝不答应!”南宫适强忍着怒气,恨不得把手上这张旨意拍到对方的脸上,但他知道那样做,更大的可能是自己被打飞。
“这是大王准备推行新政,不仅是西岐,其他诸侯国日后也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黄飞虎板着一张脸对着南宫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