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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回避着这件事不去谈的冷司夜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就被那些刺扎在了心上。
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来的也不会幸福。
冷司夜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扬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冷毅正想继续开口骂，目光突然飘向了门口，眼中闪过不一样的情绪，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就说你到底喜不喜欢姜笙那孩子！”
冷毅的声音有几分激动，显然这是要逼着冷司夜直面自己的内心，也是想叫姜笙亲耳听听。
始终低着头的冷司夜终于抬起了头，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最近一直被浓雾掩盖着，他这是将自己的心给封闭了起来。
可是此刻，这个问题这样犀利的丢到他的面前，那些在心里压抑了许久却已经说了千百遍的话，冷司夜终究是再也人不住了。
“我爱她，我第一次像这样去爱一个人，可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爱的人不爱我，我不想勉强，所以只能放她自由，看她幸福。”
冷司夜的声音起初还有几分激动，可是说到后面却又平静暗淡了下来。
微垂着眸的冷司夜并没有看到冷毅和坚叔同时的笑，也更没有看到，其实姜笙此刻就站在她身后的门口，将他刚刚所说的话都给听了进去。
刚刚那一瞬间，冷毅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姜笙是紧张的，甚至等待着冷司夜的回答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几乎要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