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这个楼盘是天啸集团房地产开发的,总经理是黄克宇,这人很有心计,咱们和他打交道得小心。
顾俊山是我最信任的人,与我同甘共苦,公司有他的股份,如果说他故意让公司破产的话,就太匪夷所思了。
究竟怎么回事呢?
一时与顾俊山联系不上,我没有办法,只得先回家。
顾俊山的住处距离美娜装修装饰公司一来一去至少一个小时的车程,一来我没有车,二来我暂时顾不上找他,我得赶紧回家,去把证据收好。
等办完证据的事情后,再去找顾俊山吧。
回家的路上,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问儿子怎么样。父母告诉我,儿子在农村老家玩的挺嗨,跟着邻居家的小朋友去村后村前玩,都不愿回城里了。我嘱咐父母,一定注意儿子安全,不能让他一个人乱跑。父母说,你尽管放心好了,鹏鹏是我们的孙子,我们能不照顾好吗。
回到家的时候不到五点,毛怡然还没下班。我连拖鞋都顾不上换,直奔卧室。还好,录像机没有被发现,我用螺丝刀撬开床头旁边墙壁上的电源盒,很小心地把微型录像机取了出来,打开盖子,拿出录像带,然后用纸包好,揣入衣兜。
这个录像带是我捍卫自身利益的有力武器,从现在开始,我要吹响反击的号角。
双人床上混乱不堪,床单皱皱巴巴。
目光移向靠近床头的地面,废纸篓内,有些脏乱不堪的卫生纸。
一个很醒目的套套在纸篓内,一看就是昨晚用过的。另外,还有一个男女缠绵图样的方形盒子在废纸篓旁边的地上。
毫无疑问,这是昨晚毛怡然和黄克宇那个之后遗留下来的。
如果毛怡然知道我今天回来的话,她当然会提前收拾的干干净净。出门前,我告诉她这次出差大约十天,她应该万万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赶了回来。
尽管我心中的怒火经过昨天一晚上加上白天坐高铁之后,已经渐渐平息了,但看到安全套的这一刻,我还是再次觉得胸口堵的厉害。
恰在这时,客厅的门被打开,毛怡然下班回来了。她显然没料到我在家,很吃惊,“李阳,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不能回吗?”
证据在手,我没有了顾忌,我可以放开手脚,将这臭婊子狠狠教训一顿。我语气讥讽地看着她,手微微颤抖。
下一秒,她的脸上就会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我要痛痛快快教训她。